“以她二人的年纪来说......该是还没有。”

“那可未必！”

湛五郎话音刚落，沧水瓷就懒洋洋的开了口。

谭夕夕的一颗心瞬间高高悬起，“你何出此言？”

沧水瓷扬起嘴角邪气十足的笑了笑，不答反问：“那被卖入京中青楼的二人相貌如何？”

相貌？

谭夕夕皱皱眉，回忆着那二人的长相说：“她们的五官倒是不差，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皮肤蜡黄，头发发黄，乍看之下，算不上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