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不错。”

糕点吃完了，见翠菊还愣在这里，陆幽之便道：“撤下去吧，再吃，我晚上该吃不下饭了。”

翠菊磨蹭了一下，然后道：“昨日我帮大人打扫书架，发现有许多我未曾见过的书，大人......可不可以借奴婢两本看看呢？”

“你识字？”陆幽之有些讶异，大多数奴婢都是不识字的。

“大部分字是识得的。”

陆幽之点头，若是公主身边多几个识字的得力助手就好了，那么他就不用这么操心劳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