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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躲着、避着,还戴了仿真手套遮掩,她暂时还没有发现。等结疤了,我就去把疤痕处理了。”
傅鸣野用平淡的语气说。
阮莼却止不住去想象他在这个过程中承受的痛苦,尤其这痛苦都是替她担着的,她心疼得无以复加。
一阵冲动驱使,她止不住就着傅鸣野的手掌,吻上去,从掌心到指腹。
十指连心,傅鸣野哪里受得了这个,很快收回手,反客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