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面的菜叶上，还有一些露珠，李荣华一边将水倒在瓮里，一边应道，“不早了，往日这个时候你哥都去地里干活去了。”

张月儿走过去，端起一盆水洗脸，“我哥还没有起来吗？”

“嗯，昨晚可能太累了。”

太累了？张月儿拧毛巾的手顿时停顿，“小嫂子，大哥念书比较晚，这事得节制。”

节制？李荣华倒水的动作戛然而止，“月儿，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