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库找不到这个人？”

顾怀绪笑出声，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号码。

“现在谁都能当警察吗？你是说一个半小时前还在我眼皮底下的人不存在？”

“信不信我投诉你们！”

整个医院走廊都回荡着他的咆哮声。

“先生，我们理解您生气的心情，但是我们这边确实显示，就在今天上午，一位名叫宁暖的女士注销了户籍。”

他后背倚着墙面，一点一点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