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可能性，染玉感到一阵惊恐。

她神色顿时变得异常凝重。柒玉将自己的猜测跟慕怀说了一遍，对方也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如果是这样，那就不奇怪了。”

之前慕怀看到这些异常尸体的报告，还在奇怪为什么从儿童到老年人，几乎跨越了所有年龄段。

毕竟如果只是拿自身做试验品的话，一般都会挑选青壮年。

现在看来，他们是觉得这项技术已经趋向于成熟，产生的风险可以忽略不计，所以才会大胆地应用在各个年龄段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