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下，两个女人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欢喜。

“也好。”李胜嘴角轻轻挂着笑。

走出花厅时，李胜听见身后传来压低的笑闹声。

书房里烛火摇曳，李胜刚解开腰间玉带，木门便“吱呀“一声轻响。清儿端着铜盆悄步进来，杏色衫子被夜风吹得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初熟的曲线。

“爷，热水备好了。”她屈膝行礼时，耳垂上的珍珠坠子晃呀晃的，像两颗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