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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绾看着沈致远这惊慌错乱的神情,想着今日之内,沈致远只怕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他。
她笑,故意道:“我想想,应该是许久了,从你第一次带沈玉来我身边我就知道了。”
“我故意将他的性子养的目中无人,你满意么?”
“现在的沈玉,不过是一个前途尽毁的孩子,他倒是被我养成了我期待的样子。”
说着宋绾看向晚娘:“晚娘,其实这还要多亏了你私底下对他的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