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人抱着头，痛苦地蹲了下去，“我觉得自己好失败，好没用......”

上官云离静静地听着，心里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她气宋家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更心疼自己这个要强的朋友。

她蹲下身，扶住宋佳人的肩膀，从包里拿出了一张支票簿和一支笔。

“他欠了多少钱？”

宋佳人愣了一下，抬起泪眼婆娑的脸：“云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