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姨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看到楚念眼底有着深深的无奈。

这孩子心里肯定还藏着别的事情。

果不其然，楚念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即强迫自己笑着跟方姨说：“以后我们很有可能可以和妮妮一起生活的。”

也罢了，她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了，起码只要是她跟顾珩结婚，妮妮能够得到该得到的母爱啊，这就是楚念最开始的目标。

只要达到目标了，那过程是什么样子的，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