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里的时候又一连开了三四场大型高官会议，休息下来的时候脑袋都是麻木的。

还好顾珩的身体素质不错，不至于累倒。

曹毅跟着顾珩来回奔波，人都瘦了不少，在中午该吃饭的时候陪着顾珩整理文件，结果没扛住一上午半颗米都没吃到导致的饥饿感。

他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引起了顾珩的注意。

顾珩微微扯了一下嘴角，扔开手里的钢笔：“先暂停吧，订两份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