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小小这是在说什么呢！

小小虽然身体喝醉了，可是她的大脑还是有一些清醒的。

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觉得如果顾总给不了楚念希望的话，不如换个人也好啊！

何必要在一个没有什么希望的人身上呢？

到底是“新新人类”，她们的精神状态是领先楚念她们一些的。

楚念倒是没有往深处去想，她回过身去轻轻捏了捏小小的脸颊，手感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