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合作愉快。”

顾凛川毫不犹豫，同样伸出手回应。

签完合同后，他鞠躬感谢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沈云娇欣慰地笑了笑，眼神不自觉看向书里夹着的一张书签。

那是大学时顾凛川亲手制作的，不仅有鼓励的话语，还附带着两人的合影。

合影里，他是那样青春洋溢和骄傲。

而她站在旁边，满眼崇拜地望着他。

其实她从大学就对他有意思，只可惜那是的顾凛川太青涩，直到毕业都不肯主动表白，她也赌气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