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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房间里。
“咔”了一声,骨头发出清脆的响声,伴随着一声闷哼落下帷幕。
骆时宜额头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脸色苍白又无力低在陶斯言身上,后背的布料早已经被浸湿,贴的她有些难受。
“这半个月洗澡的时候得注意一下手,缝了针也要注意用力,好在伤口不深。”船医临走前叮嘱道,船上没有麻醉剂,也没有镇痛剂,那属于管控药品,他们这样的私人货船是弄不到手的,只能做些简单的清除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