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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里。
夜色渐浓,路灯下拖出长长的落寞背影。
陶斯言捏着手里的勋章在大礼堂从早坐到晚,也没见到骆时宜出现,任凭危予安怎么劝就是不走。
似乎就是在等骆时宜来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死犟种,非得骆老师来找你,就不能是你去找骆老师吗?”危予安就不明白了,人前雷厉风行的陶斯言,怎么在感情的事情上变得这么拧巴了。
“骆老师拿你赚钱咋了,那你的工资是不是给她了?这有啥好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