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句问话都像一根软刺，扎得郑来全左右为难——说印象好，怕被郝欣怡当枪使；说印象不好，又怕得罪富大同背后的人，而且之前已经夸了富大同，现在改口也太刻意。可他又不能不答，郝欣怡的气场压得他喘不过气。

这段时间，郝欣怡在他面前越来越咄咄逼人。自从郝欣怡在县里站稳脚跟，手里握了更多实权后，态度就变了，说话越来越直接，越来越强硬，而他的气焰，则在一次次的交锋中，一点点萎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