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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旭走出办公室时,手心已沁出一层薄汗。冯伟平的吩咐看似简单,实则是让他在刀刃上行走——打听杨明与刘东海的关联,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而冯伟平呢?已经快成光杆司令了。
可是话说回来,他还是很感激冯伟平,而且自己马上就要去教育局,他交代的事自己还是要去做的。而且让他去跟杨明低头,去跟他,他实在做不到。曾几何时,他杨明还一口一口的叫他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