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将江海市的党政办公大楼晕染得只剩轮廓。杨明与季林驱车穿行在空寂的街道上，车灯劈开浓重的黑暗，却照不透季林心头的沉郁。

说实在的，他也看不懂自己这个老领导，他看似像保持中立，谁也不得罪，但在他看来，其实已经都得罪了，因为最后留下来的不论是李玉良还是陈鹤，他这么做都不会有好的结果。他现在之所以还能稳坐纪委，是因为这两人并没有把他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