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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盯着陈东紧绷的侧脸,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杯壁。他没再追问,却在心里把前因后果捋了一遍——陈东向来爱惜羽毛,若不是被掐住了七寸,绝不会放下身段求自己为违规企业说情。
“老师,”杨明放缓了语气,目光落在桌上没怎么动的烤鱼上,“陆书记这边我确实可以联系,但是,这种事真的很难开口。”他刻意顿了顿,观察着陈东的反应,“而且您也清楚,我和陆书记的交集,您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况,突然为企业求情,不仅会让他怀疑我的立场,甚至可能连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