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的干脆让沈浩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愣在原地，脑海里还在预演着怎么说服杨明帮忙，全然没料到杨明回答的如此爽快。

杨明见沈浩这副模样，不禁笑着开口问道：“朱凯不是张市长秘书么？这么亲近的关系，你找他帮忙，一直没消息？”

沈浩苦笑着，偷偷瞥了一眼坐在小二楼独自喝着闷酒的朱凯，小声说道：“我这人不太愿意在背后说人坏话，但这次朱凯的做法实在不地道。前前后后我给他送了好几万块钱，还请他吃饭，本以为他会尽心尽力帮我，可今天见了张市长，我心里就明白了，张市长恐怕根本不知道我和我爸这号人。这钱，大概率是打了水漂。我本想着今天结束后找他问个清楚，可毕竟同学一场，话到嘴边又咽下，想想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