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的知道。”

“你知道什么？”

“你知道的事！”

“我知道什么？”

“你自己知道！”

两人的对话很快，侯春燕呼吸都已经开始有些颤抖起来，脑袋也有些嗡嗡的。

随即想到了杨飞一进门的时候说过的话，和目前一系列的反应，她快速的想到，杨飞是不是真的已经都知道了？

定格了数秒，侯春燕终于做好决定，红着眼睛问道：“领导，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