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冯某人在商场摸爬滚打几十年，何时被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在他看来随时可以捏死的“小公司女老板，如此当面警告过？

冯父气得胸膛剧烈起伏，脖子上青筋暴跳，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下一秒就要血管爆裂。

他死死瞪着黎安，那眼神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然而，怒火烧得再旺，理智却在疯狂叫嚣着危险。

他知道黎安说得对。

冯氏集团看似光鲜，但摊子铺得太大，灰色地带的操作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