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片寂静，夏至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顾止渊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但夏至就是知道，自己今日是彻底触到顾止渊的底线了。

江妩见状刚想开口，就被顾止渊的眼神制止，以她这么久以来对顾止渊的了解，纵使今日是她求情也于事无补了。

只是可怜夏至被自己连累了。

“我没事的姨娘。”

夏至见江妩满脸愧疚，轻声开口安慰，顾止渊垂眸，半晌后叹了口气：“下不为例，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留在妩儿身边，你若是继续由着她闹，我就要考虑到底要不要让你继续留在她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