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想发疯便出去疯，来我这做什么！”

王石坚仰起头，强忍住眼中的泪水，再次看向周映裳时，已然平静下来。

“你表弟在哪？”

如此突然就转换了话题，周映棠愣了一瞬，当即皱起眉：“他去哪了我怎么知道？”

见周映裳不愿意说，王石坚在一旁的软榻上坐下，神情疲惫。

“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他到底在哪。”

第一次见到这幅样子的王石坚，周映裳只觉得心间一颤，瞬间多了丝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