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他忘记了，她是可以使用工具的。

乔伊宁忍不住继续问：“你之前说的安排，有安排好吗？”

“我和晓倩说好了。”姜暮楚给了乔伊宁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一个小时后，她会派人来找我们的。”

乔伊宁瞪大眼睛：“啊，为什么不是她直接过来？”

“因为......”姜暮楚说，“要证据。”

“啊？”

“等那个人来杀我们，就有证人了。”姜暮楚嘴角噙着冷意，看着外面的夜色，“要是人多的话，那个人就不会现身了，就不好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