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辞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硕大的办公室，灯火通明。

一群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人，正围着会议桌，在激烈地谈论着什么。

后面一张，是顾淮辞的照片。

他抓整齐的头发有些疏松，刘海耷拉下来几缕，眉宇之中略有几分疲惫，可强硬的姿态仍旧明显。

顾淮辞：很累，这张照片可以保存下来做手机壁纸。

陆轻禾不想同他在这个问题上反复纠缠：早点做完，早点休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