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纵，你知道吗？”温软轻轻靠在桌边，语气中带着一丝自信，“他今天确实来找我谈合作的事情，你说的没错，宋泊简比Eden聪明，他私下应该已经调查过环晟关于免疫血清的开发和研究。”

顾臣闻言，神色稍微放松了一些，但依然带着一丝疑虑，“欲擒故纵？你做了什么？”

温软耸了耸肩，语气轻松，“很简单，他来找我谈合作，我表现得既不热情也不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