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揶揄，目光直直锁着燕炀。

燕炀眸色深沉，里面翻涌情绪。

他缓缓站起身，绕过办公桌，每一步都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办公室的光线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隐在阴影里，更显得气势迫人。

厉雨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并带上了门。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燕炀在江吟面前站定，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