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宴接过，在上面签了字，白姝妤全程都没有挪一下身体，就好像是立在那里的树一样。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动摇她半分。

而季司宴也当她不存在，对于她的举动，还有说的话，他一个标点符号都听不进去。

拿过签好字的文件，姜辞看了一眼穿着清凉的白姝妤，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白姝妤抬眸，迎上了姜辞探究的眼神，不自觉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姜特助，你老是看着我，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嘛，还是我脸上有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