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了这些文章他会一篇篇地看，看看大家有没有学到多少东西，有没有自己动脑经思考问题等等。

不过，这帮学员们却没有因为要写论文而苦恼，反而一个个地兴奋起来，仿佛飞黄腾达的机遇在向他们招手，成功唾手可得。

朱长峰笑了，现在可以肯定杜山川就是在利用这个机会试探着向李善水发出信号，他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干预干部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