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栋自然明白周杨的意思。

如果贸然行动了。

那就不是复仇。

而是自杀。

“那就好！”

周杨点点头。

虽然韩栋二十年没过问官场了。

可韩栋的关系，以及老朋友却还在。

就算韩栋不想过问了，他们又怎会忍气吞声。

“这个拿着，兴许今后对你有帮助。”

说到这里，韩栋递给了周杨一个小本子。

“这是......”

周杨想要打开。

却被韩栋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