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可得慢点，刚下过雪，地面太滑。”边说，边把浴袍裹在老头身上。

两人进了屋，坐在沙发上，潘鑫阳赶紧泡上了茶。老头挥了挥手，示意大厅里另外两个年轻人先出去。

“还是长白山的温泉管用，我这条腿泡一泡，好受多了。”老头仰卧在沙发上，说话一字一顿，慢慢悠悠地。

潘鑫阳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比条件发射还快，来到老头腿边，双膝跪地，用手轻柔地按摩着老头的双腿。当年潘鑫阳自己的亲爷爷住院，他一直借口工作忙，从未去探望，只托人送了点廉价营养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