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江看了看时间，说：“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说跨年夜那天晚上，陈军拿着一把猎枪回到度假区别墅，整个人看起来神情紧张。我们查过别墅监控，找不到相关证据，不知道你……”

“抱歉。”吴文玉没等韩江说完，便接过话来：“我光和你谈自己狭隘的人生了，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那天他回来以后，把大衣脱下来，让我尽快处理掉。我看到衣服上黑乎乎的一块，又想到他拿着把枪回来，就偷偷把那件衣服藏起来了，想着他以后不履行对我的承诺，好用来要挟他。现在想想真觉得可笑，我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你们去别墅二楼，我的书房里……算了我给你画个示意图，你们还方便找。”吴文玉拿过纸笔，给韩江注明了位置。“还有，别墅有个违建的地下室，入口在厨房冰箱后面，你们去那看看有没有陈军犯罪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