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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这身子骨,就这么敏感?”
陆子昂站在特制的铁床前,面无表情,眼睛却没离开床上那扭动的身影。
“哎呀,典狱长,您又不是不知道,人家那是敏感肌嘛!”
躺在床上的女人名叫香凝,声音娇媚得像是能滴出蜜来,一双勾魂的眸子紧盯着陆子昂,红唇微张,吐气如兰:“您这手劲真厉害,又重又让人心跳得停不下来!”
“少废话,再乱扭,我可不管你受不受得了。”
陆子昂轻哼一声,手掌一翻,指尖已经按上了她腰侧的软肉。
他的手掌宽大炙热,轻轻一揉,香凝就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重一点好不好,人家喜欢嘛。”
她被关进来三年,隔三岔五就得来陆子昂这儿“放松”一下。
起初她还觉得这推拿太过霸道,骨头都像要散架,可日子久了,竟从这粗鲁的力道里品出几分让人心颤的滋味。
在这铁炉女子监狱,漫漫长夜,除了陆子昂这双手,她还真找不到什么能让自己心猿意马的乐子。
陆子昂没理会她,手掌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上移,指腹精准地按住她肩窝的穴位。
香凝身子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哼,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侧,平添几分媚态。
“别动。”
他低声警告,手上的力道却没减轻半分,指尖在她颈后轻轻一捏,香凝立刻软了半边身子,像是被抽走了力气,只能软绵绵地靠在床上。
“典狱长您这手简直会魔法......”
她喘着气,带着几分嗔怪,几分撒娇,眼角眉梢都是勾人的风情。
“你这张嘴,倒是比你身子硬。”
陆子昂嗤笑一声,手掌顺势滑到她的腰间,轻轻一按,香凝的身子不自觉地弓了起来,像只被捏住了命门的小猫,动弹不得却又忍不住想蹭一蹭。
“硬还是软,您摸摸不就知道了?”香凝咬着唇,笑得媚态横生。
陆子昂挑了挑眉,手指在她腰窝处轻轻一拨,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
“别乱说话,省得我下手没轻没重。”
香凝吃吃地笑,声音软得像春水:“典狱长,您说......您这推拿,是不是专门治我这种不听话的?”
她侧过头,湿漉漉的眼睛直直地撞进他的视线里,唇角微微上扬。
“治不治得住,看你自己。”
陆子昂淡淡道,手掌在她肩胛处一用力,香凝立刻咬住唇,低低地哼了一声,整个人像是被他拿捏得服服帖帖。
他盯着香凝那张精致的脸庞,眉眼如画,唇红齿白,若不是亲手翻过她的档案,谁能想到这副柔弱无害的模样下,藏着怎样一颗狠辣的心?
这个女人是臭名昭著的女杀手,代号“红蜘蛛”,以美艳和残忍闻名,死在她手上的目标多得数不过来。
这监狱里关押的上千名女犯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陆子昂的思绪飘远,五年前,他还是西川陆家的嫡长孙,家里有钱得能拿金子铺路。
那时候的他挥金如土,身边美女如云,日子过得比谁都逍遥。
他有个未婚妻,叫何语嫣,长得是出了名的好看,身段窈窕,被誉为西川第一美人。
两人订婚那会儿,西川谁不羡慕他陆子昂,娶了个天仙似的女人。
何语嫣有个不成器的弟弟,叫何文昊,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整天花天酒地,没个正形。
有一次何文昊喝多了酒,强行侵犯了一个女孩。
为了保住何家的香火,何语嫣跑到陆子昂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求他帮弟弟顶罪。
只要陆子昂答应,出狱之后,她愿意立刻嫁给他。
陆子昂那时候年轻气盛,又被何语嫣的美色迷了心窍,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
他拿钱摆平了女孩家,又主动去衙门认了罪,以为自己不过蹲几年牢,出来就能抱得美人归。
结果,他就被发配到了华夏北境,这苦寒之地的铁炉女子监狱。
两小时后,陆子昂拍了拍手说:“行了,起来吧。”
香凝慢悠悠地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典狱长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推完我这身子骨都轻了。”
说完,她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朝陆子昂抛了个媚眼,扭着腰走了出去。
门刚关上没多久,又响起了敲门声。
陆子昂皱着眉,随口喊道:“还没完了?说了一天只接诊一个,这是规矩!”
他以为又是女囚来找他,烦躁地起身,几步走到门边,一把拉开门。
门外站着的却不是熟悉的女囚,而是一个陌生的绝色女人。
这女子身形高挑,穿着一身干净的灰色长衣,腰身收得恰到好处,衬得她身段修长。
皮肤白得近乎透明,五官冷峻,眉眼间有种拒人千里的气势。
她站在那里,像是一株雪地里的寒梅,孤傲又清丽。
陆子昂愣了一下,手还搭在门框上,开口问:“找谁?”
“你是陆子昂?”
她上下打量了陆子昂几眼,有些失望。
原以为五年改造,能让这位二世祖收敛些,现在看来是没戏了。
陆子昂眉头一皱,上下扫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谁啊?”
沈清瑜站直了身子,平静地说:“我是你大嫂,沈清瑜。来接你出去。”
“大嫂?”
陆子昂满腹狐疑,大哥应该还在边疆打仗。
怎么可能五年没见,连婚都结了?
“不可能,大哥结婚家里怎么没人告诉我。”
陆子昂冷哼一声,摆手道:“你是新来的犯人吧?赶紧换套衣服干活去,别在这浪费时间。”
“少跟我玩这套,低级手段骗不了人。”
沈清瑜站在原地,平静地说:“你大哥早死了。”
陆子昂猛地转过身:“你说什么?”
“这些年家里给你寄的信,你都没看?”
“三年前,陆子昊、陆子杰、陆子轩全部战死在边疆,尸骨无存。”
“如今你爷爷病重,时日无多,唯一的遗愿就是见你一面。”
陆子昂胸口剧烈起伏,呼吸越来越重。
他盯着沈清瑜,脑子里一片混乱。
陆子昂猛地摇了摇头,喉咙里挤出一句:“不可能!”
他迈开步子,在屋里来回踱了几圈,手指狠狠抓着头发。
“我三个哥哥位及战神,是华夏的支柱,怎么可能轻易战死?”
陆子昂停下脚步,猛地冲到沈清瑜面前:“我要去调查!”
说完,他转身就往外冲,直奔监狱门口的保卫室。
陆子昂一脚踹开保卫室的门,木门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里面的狱卒正烤着火,吓得猛地跳起来。
他慌张地站着,结结巴巴地说:“大......大人,怎么了?”
陆子昂一把揪住狱卒的衣领:“我这五年,怎么从来没收到过信?”
狱卒被他抓得喘不过气,赶紧摆手解释:“大人,您别急!”
“是上一任典狱长下的命令,她说您在修炼,不能分心,就让人把信都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