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那句话，尾音甚至带着哄劝的意味。

宁舒翻看离婚协议的动作微顿，轻嗤一声。

谢昀就是这样，那种傲气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无法磨灭。

被金钱权势滋养出来的眼界和见识让他平等地看不起所有家境平凡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他深爱许清然却从没打算娶她的原因。

因为他打心底里觉得许清然配不上自己。

即便后来他和宁舒结婚，想要挽回许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