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皓说完之后，半晌没听到程穆烽的声音，他忍不住侧头去看，却发现程穆烽愣在原地，双眼出神的看着某处。眼中，竟然带着抹不去的心痛和不甘。

“穆烽？”

盛云皓有些诧异，不由得轻声叫了一句。

程穆烽似是没听到一般，直到盛云皓又喊了他一声。

程穆烽借着给盛云皓倒水的动作，企图隐藏掉刚刚的情绪外露。

可盛云皓又不是傻子，他出声问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