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摸了下下巴：“鞠公子如今在哪里学课啊？”

鞠意开口答，他是在沈鹃城中最出名的夫子哪里，不过夫子说他不好管教，一直都劝他爹爹带他回去。

鞠老爷脸色一黑，后面的那句话为何要说？这不是败坏他的印象么？

秦雅挑眉，倒是没见过这么直白的孩子：“那你爹为何没把你带回去？”

“当然是因为想让我努力学课，考个功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