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和子弹比起来依然慢了半个节拍。

“啊！”

蒙胧中，他看到第二颗子弹也射了过来，不过一个清脆的声音随之也响了起来，接着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凡才缓缓地清醒了过来，他第一感觉就是浑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接着脑海中不自觉地反应道：“我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你终于醒了。”一个清脆而又带着几分熟悉的声音在陈凡耳边响了起来，陈凡在一时之间竟然响不起对方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