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传言都是真的？龙虎山的牌匾，当真自那日后再也没能挂上？”杨老板彻底失态了，这种当面揭短的事儿，放在往日里即便是和竞争对手同台讲演都不回去做，此时此刻却是脱口而出。

“牌匾么，未得仙人首肯，龙虎山上下凡夫俗子，自然是挂不上去的！”玄尘却并不觉得难看，大大方方点头承认了下来。

“嘶”

随着玄尘这番承认，屋子里响起一连串倒吸冷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