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程处默四人当中的某个人这样发难，王弘直绝对屁都不敢放一个，只会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可发难的人是杨凡，自然又不一样了。

尽管只是琅琊王氏的庶子，可那些植根于血脉深处的优越感，带来了目空一切的傲慢。

这种傲慢让王弘直面对杨凡时，那种轻视根本就是毫不遮掩，根本就没把杨凡当一回事，敷衍起来也毫无诚意：

“打开门做生意，来者就是客，这是基本的礼数吧，怎么杨治中连这些都不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