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原本还在看杨豫之的笑话，也没想到这人居然这么卑鄙，心中大怒。

很明显，芸娘子是受了自己的牵累。

不仅仅是杨凡，周围所有人都没想到杨豫之会把矛头对准芸娘子。

云岫阁的其他小娘子吓坏了，尽管心里同情芸娘子，可为了自己的安全，纷纷以袖掩面而走，不敢再与杨凡等人站在一起。

程处默几个不是好相与的，哪里会将杨豫之的威胁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