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低下头，华书言心里难受得要命。

作为朋友，他一直都知道温思羽是个很好的人。

如果非要说风光霁月，那么这个词就是用来形容他的。

他向来做事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从不会背后耍任何手段，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华书言才执拗的要和他成为朋友。

这些年以来，他一直都为拥有温思羽这个朋友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但如今，却因为温思羽的品质让他感觉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