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只对李娜娜点了下头，礼貌地说：“你好。”

李娜娜鼻子里哼出一声“你好”，轻飘飘的，敷衍至极。

紧接着，她当着两人的面，慢条斯理地从精致小包里摸出一方丝帕，仔仔细细、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拭着自己的右手。

动作极尽缓慢，刻意得不能再刻意，挑衅写满了脸上。

周宴安脸色骤变，声音陡然冷厉：“李娜娜！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