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深夜。张海窝在沙发上看球赛，客厅只开了盏落地灯，光线刚好够照亮沙发周围。中场休息时他起身去倒水，眼角余光突然瞥见阳台角落站着个影子。那影子瘦瘦高高的，像根晾衣杆似的戳在那儿，看不清脸，只能看出是个模糊的人形，边缘像被水打湿的墨痕，晕乎乎的。”闫胖子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表演。

“张海当时手一抖，水杯差点脱手。他猛地转头瞪着阳台——那里空荡荡的，只有他早上晾的几件衬衫在风里晃。直到球赛结束，阳台安安静静的，再没什么影子。他安慰自己是看球太投入，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