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

我无数次想过这个场景。

有怕他得意的羞耻，也有期待他悔恨的快意。

可当它真正到来时，我内心却没什么波澜。

于是我只是轻飘飘地答了句：”哦，你不是说我们废物向导么，那我只能牺牲精神力强行提升向导素帮你安抚了。”

顾晦明的手突然痉挛般松开我，好像终于正视我，神情恍惚。

往日他莫名从暴走中安定下来的一幕幕终于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