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完会。”霍淮之说，“酒会结束了么？”

“快了。”我斟酌着回他，“要我现在回去么？”

“不用。”他说。

一向简短的语气，隔着屏幕，我分辨不出他的喜怒。

不远处传来有些耳熟的声音。

我抬眼看去。

第一支舞已经结束。

他们两人端着香槟，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离我不远的地方。

察觉到我的目光，宋闻语径直向我走来。

她抬起手中的酒杯，自然地与我的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