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揉了揉他柔软的小脑袋，没有忍心告诉他实话，只是找了个借口：“妈咪这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就先不回去了。你在家要乖乖的，有什么事情，或者想妈咪了，就随时给妈咪打电话或者发消息，好不好？”

岁岁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松开车门，又跑过来伸出小手抱了抱我，把小脑袋在我脖颈处依赖地蹭了蹭。

我心头一软，说了句“真乖”后，才把他送上了车。我知道，就算我现在厚着脸皮跟岁岁一起回去，霍知舟也不太可能当着岁岁的面把我赶出来。但那个地方，那个充满了背叛和羞辱的地方，我已经一次都不想再踏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