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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和江北雁结婚第二天,她召集所有朋友说要玩个小游戏。
我被保镖架着跪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细数褪尽抬眼瞧上去,江北雁正和竹马叶均吻得难舍难分。
吻得满意了,江北雁才懒洋洋看了我一眼,语气中尽是嘲讽和不屑。
“陈卫澜你一个山野间来的穷小子,凭什么进了江家还给我结了婚,你配吗?”
“都怪你抢了阿均的位置,恶心呵陈秘书把阿均狗的链子给陈卫澜戴上。”
“一条狗怎么能没了狗链子?”
我当着所有朋友的面跪着脖子上是狗链子面前是狗碗,江北雁还不满意招呼让我学狗叫。
而没了狗链子的狗撒欢钓起我的西装上衣送进火盆。
我看着被烧的化成灰烬的衣服,默默摇了摇头,
“江北雁,你知道衣服里面有个东西,能助你江家逆转颓败,一举跃龙门吗?”
1.
话音落地,全场顿时安静几分,瞬间不知谁憋不住笑出来了。
全场爆发激烈的笑声,所有人都在嘲笑我的话。
“我没听错吧,陈卫澜说他衣服里的东西能让江家跃龙门他以为他是谁,他一个穷酸小子哪儿口出狂言?”
“江家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一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乡野间的穷小子罢了,运气好进了江家当了赘婿。”
“没了江家,他是个什么东西,蝼蚁而已。”
听着旁人议论嘲笑的声音此起彼伏,我却出奇的平静。
我看着江北雁扯了扯嘴角,随后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出来,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尽是嘲弄。
随后扬起手狠狠往我脸上就甩了一巴掌,
“陈卫澜我给你脸了?”
“你真以为你是个什么玩应儿啊,还什么能让我们江家逆转颓势,跃上龙门,听你吹呵。”
她拽着我头发,我想挣扎却被保镖死死按住,她狠狠把我往桌角磕。
疼痛逼得我头脑发晕,浑浑噩噩之间我看着她喝完一口酒,
“陈卫澜,我也摆明了告诉你,我看你不爽很久了,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哄着我爸妈逼我跟你结了婚。”
“但是我心里只有阿均一个人,你识相点就主动去提,我还能给你点东西,要不然…”
“别逼我给你点颜色瞧瞧。”
说完她眼睛微眯,尽是威胁的意味。
我不屑一顾,冷哼一声,江家二老着急让我娶江北雁进门,不过是为了本来在衣服里那东西。
江家在京城这方面生意不太好,越来越颓败,唯一的希望是生物工程方面的疫苗要是做成功了未来的收益不计其数。
唯一差一项研究得来的标本,而那标本正好在我陈家,江家二老求我娶了江北雁以求换取那份标本。
然而东西早已被许均的狗叼着送进火海,沈家颓败无力回天。
想到这儿,我觉得眼前的江北雁有些可怜,她不知道很快江家就要因为她破产了。
我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
“江北雁,婚约是你爹妈定下的,结婚第二天就离婚,你觉得合适吗?”
我试图挽留这段婚姻,没了那东西我利用我背后的势力一样可以帮助江家逆转,甚至更上一层楼,然而…
我刚说完,江北雁就笑了,
“陈卫澜,你是不是舍不得我,真是个贱皮子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别以为你在我爹妈那儿当个宝一样,就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说完她捏住我的下巴,生疼。
“你就是我江家一条看门狗,乖给姐姐学声狗叫。”
她身后的许均看好戏一样从沙发上站起来,搂过江北雁的肩膀,压着她在桌子上来了个深厚隆重的热吻。
两个人恨不得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场活春宫。
我别过眼实在不忍直视,我自小父母就教我礼仪道德,更何况脸面羞耻。
还好两个人就亲了一会儿就停了,许均走到我身边上下打量我,随后嗤笑着,
“陈卫澜我知道你舍不得姐姐这颗摇钱树,不用吃相这么难看吧,瞧瞧啧啧。”
“脸上左一道右一道的。”我看着他手抚过我脸上的伤口,我转过头。
不要脸的东西!
“呵,装给谁看,一个上门当赘婿的家伙,低三下四,还搁这儿装个屁。”
“我劝你赶紧主动去提了离婚,给彼此点体面不然姐姐不会放过你。”
“你要是还想要点东西,就识相点。”
我懒得与他解释,眼神却直直望着江北雁。
“江北雁,那东西没了江家一时之间必将急转直下,如果你现在放开我重归于好,我会动用我背后的势力帮江家。”
“你放心…”
没等我说完,江北雁一脚直接踹到我的小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陈卫澜,你算什么东西?”
“那东西就这么重要,没了江家还不活了?我们江家是什么地位身份,用得着你的帮助。”
“还动用你背后的势力,你一个乡野间来的穷小子来京城的时候兜里比脸都干净,当了几天有钱人就以为自己是豪门阔少了?”
话音刚落,全场响起掌声。
“江家小姐说着话我爱听,他陈卫澜算个屁,敢口出狂言自己能挽救江家?”
“当个赘婿真以为自己是江家人了,陈卫澜姓陈,充其量就是江家一条狗。”
“让他装,我看他能装出来个啥,一条狗非装人搞笑。”
听着身边人窃窃私语,嘲讽的话源源不断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的脸上再也不平静,漫上一层怒意。
“江北雁,我最后说一遍,离许均远点,回到我旁边。”
“不然,你马上就可以眼睁睁看着江家破产了。”
2.
江北雁斜倪着眼睛,翻了个白眼。
“陈卫澜,你说这话你自己听着好笑不好笑。”“我真想一巴掌扇死你,诅咒人得王八精,你明天上吊去死,江家都不可能破产。”
说完她气得直喘,身后的许均赶忙迎上去连忙拍着江北雁的背。
“姐姐,你别跟陈卫澜生气,他就是见不得你好,故意说的。”
“江家是什么身份地位不是京城的龙头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一朝一夕倾城覆灭!?哪那么容易,陈卫澜这个小人就是故意的!”
他说的话让江北雁很满意,江北雁喝了一口水平了心里的情绪。
“呵,陈卫澜说了半天还是不想离呗,舍不得江家得地位,当个赘婿总比当个山野二婚男划算不是哈哈哈哈。”
“我也最后说一遍,我的耐心很有限,现在乖乖同意离婚,名下我们住的那套房给你,再拨给两千万。”
“我最后说一遍,别得寸进尺。”说完她撇了我一眼,更加不屑和玩味。
她笃定了我就是觉得补偿不够,她眼里我就是只有钱的小人。
我冷哼一声,心里止不住的嘲讽。
烧掉的西服里面的那份文件的价值可不是几套房几千万能比得上的,那是一个可以让江家这颗摇摇欲坠的树瞬间迸发出生机。
可以在京城这个地方建立出一个新的商业帝国。
然而这一切都被江北雁毁了。
想到这儿,我心里的寒意弥漫。
江北雁看我不搭话,脸色也接着暗了下来,
“陈卫澜,我说过了最后一遍别得寸进尺。”
下一秒,我直接一把挣开了保镖得挟持,
“闭嘴,江北雁!”一声怒吼吓得身边人不敢工作分毫。
我全身散发的冷意和气势不由得让在场人为之一怔住。
江北雁也被吓得瑟缩几分,反应过来之后瞬间不屑一顾。
“你装什么!?”
“装的像个什么东西,吓唬谁呢,你以为我江家大小姐吃素的,呵我还真被你这花架子唬到了。”
我迅速从裤兜里拿出来我的手机,砰的一声直接放在桌子上。
手机上面还显示着的是和江北雁她亲爸,江家总裁江望周的通话页面。
江北雁没想到,我留了一手居然一直在和江望周通话。
但是当下的环境容不得她过多思考,她赶紧贴近手机。
“爸,陈卫澜他这个吃软饭的,欺负我就不算,居然还诅咒咱家破产。”
“许均刚回国,我带他和许均见面玩儿个派对游戏,没想到他居然出言不逊。”
“他非说他西装上衣里面装什么文件可以让咱家逆转乾坤,听他吹,说那东西被烧了咱家就要破…”
江望周迅速捕捉到了“被烧了”三个字,声音颤颤悠悠不可置信。
“什,什么,被烧了?什么被烧了?!”
“就陈卫澜西装里面他说的资料没人看见谁以为是啥呢,他居然说没了这东西咱家会破产多可笑啊。”
“真是诅咒咱家的灾星!”
下一秒,江望周怒吼的声音响起来,
“蠢货!”
接着手机通话被挂断,因为这个派对办在山野间的会所里,信号不好电话被迫中断。
断后,江北雁抬眼看着我,嘴角轻蔑。
“陈卫澜听见没有,我爸骂你这个蠢货!”
我在心里默默吐槽,骂的是你啊蠢货。
江北雁还在喋喋不休,“你要是识相点,现在痛快把离婚协议签了。”
说完她直接把一张离婚协议甩在我面前。
我冷笑这是一早就准备好了?我也不是非得粘着她做舔狗,痛快接过笔直接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上我陈卫澜的大名。
江北雁看着我这么痛快签了还有点疑惑,但是许均却是欣喜非常抢过离婚协议赶紧抱在怀里。
江北雁得疑惑很快就被许均的喜悦冲淡。
冷哼一声,“算你识相,陈卫澜。”
呵呵,她真以为小爷稀罕她江家一亩三分地啊,如果不是江家二老百般恳求外加看着江北雁长的好看,江家这淌浑水谁爱来谁来。
许均拿着离婚协议,整个人像一只开了屏的孔雀,
“陈卫澜,你没了江家我看你怎么自信的起来,说起来不过就是靠着江家一个赘婿你狂什么狂。”
“等我到江家入了赘,你给我舔脚都不配。”
我看着许均,心里升起来一股子无名火,妈的。
江北雁出言不逊就算了,女的小爷不一般见识。
许均算个屁。
下一秒我直接冲过去一拳狠狠打在许均脸上,看着他脸被我打的红肿。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贱货!”
3.
打完之后我还是觉得不爽,直接狠狠一脚给许均直接踹到了桌角。
他疼得直喘气。
江北雁瞪大了双眼,反应过来赶紧过去搀扶着许均。
随即恨不得冲上来撕了我,眼睛猩红。
“陈卫澜,你它妈疯了是不是?”
“你敢这么对许均,是觉得我不敢找人干你是吗?”
我冷哼,觉得江北雁真是可笑离婚证还没拿到手,我还是她老公,她直接明摆着出轨了。
我也懒得惯着了。
“他算什么东西?”
“你又算什么东西?”
众人被这一变化吓得惊呼!
“陈卫澜疯了吗?他是不想在京城混了吗?”
“就说他现在不是江家赘婿就算他是,他敢这么跟江北雁说话,他真不怕死啊,疯了真的疯了。”
“装逼者自有天收,我等着看陈卫澜被狠狠搓。”
江北雁显然没想到,惊呼“你!”
“我什么我!!”
许均被江北雁抱在怀里这时候他擦了擦嘴角的血,
“姐姐,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羡慕变成恨了。”
江北雁心疼的把许均牢牢抱在怀里,“阿均。”
好一阵伉俪情深,真他娘恶心。
“江北雁你装个毛心疼深情,咱俩离婚证还没拿到手,我还是你名义上的丈夫你就当着我的面和你的男小三调情?”
“你恶不恶心,江家因为有你这个大小姐,我替江家可悲可叹!”
江北雁怒视着我,边吼边骂“陈卫澜你个傻…”“许均你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说是出国留学深造因为什么出国你自己心里清楚,别以为哪点脏事儿瞒的好,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明白。”
“不过是看到我和江北雁结婚了,抢了你抱发财树的机会了这才迫不及待回国抢呢,你要不要脸啊许均。”
我一语道破许均的心里想法,这让许均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闭嘴!”江北雁实在受不了我的语言输出直接怒吼,“陈卫澜你给我闭嘴!”
“妈的,我实在受不了陈卫澜了他是怎么有脸说的呢,他算个屁啊一个山野穷小子凭啥骂上江家大小姐和许家二少了他配吗?”
“就是,什么东西,搁这儿耀武扬威了一个江家不要的丧门狗,该死的货!”
骂着之间有人不知不觉使唤起保镖将我牢牢控制住,刚刚我挣扎和踹飞许均的时候力气早已用光,如今得自己早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我被架起来,江北雁掐住我的胳膊死死拧住,我被疼得硬是咬着嘴唇不发出一丝求饶。
“是个硬骨头,一会儿我看你还硬不硬。”
她直接使唤保镖拿来一个又一个粗大的棍子狠狠砸在我身上。
我感觉一下接着一下刺骨的疼痛,感受血在我身上流走,温度在我体内流失。
要死了吗?我在想。
最后一棍子即将落下,我感觉马上就要去西天见弥勒佛了。
就在这关键危机的一刻,突然大门被推动。
“给我住手!”
门外的男人一步步走来迎着山光,我抬眼从嘴角扯出一抹微笑。
老子的希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