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缠，不代表无解。”他翻开文件，“只要是人操作，就会留痕迹。文化地产这种巨额利益项目，内部账目，外部合作，总有不干净的地方。”

他看向王律师：“王律师，吃透文件里项目和合同的所有细节。从法律角度，找到中州文化可能存在的违规、甚至违法行为。他们敢在政策边儿上玩火，就一定会有擦枪走火处。我要最严谨的法律分析，以及能一击致命的法律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