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当然是不能。

任谁都知道姜芳的心有多黑。

就算是现在姜芳许诺了张芳一个无比美好的未来，可等到这件事情过后，姜芳总会有机会向张芳讨回来的。

然而，台上的张芳显然完全没想过这个可能性。

毕竟，张芳都亲眼看到了。

姜芳扔在地上的存折是真的。

存折上的数字也是真的。

这么一说来，姜芳许诺的事情还能不是真的吗？

张芳更加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这件事情和姜芳确实无关，她是出于好心帮我。是我刚刚太害怕了，急于想找一个人给自己脱罪，所以才牵扯上姜芳。”